第 七 講

殺生問題

  殺生這個問題很敏感,對煉功人來說,我們要求也比較嚴格,煉功人不能殺生。不管是佛家、道家、奇門功法,也不管是哪一門哪一派,只要是正法修煉,都把它看的很絕對,都不能殺生,這一點是肯定的。因為殺生後出現的問題太大了,我們得跟大家詳細的說一說。殺生,在原始佛教中主要是指殺人,這是最嚴重的。到了後來,把大的生命、大的牲畜或者是稍微大一點的生命,都看的很重。修煉界為甚麼一直把殺生的問題看的那麼嚴重呢?過去佛教中說,不該死的給殺死了,就成了孤魂野鬼了。過去講超度,就是指這部份人。不給超度的話,這些生命就沒吃沒喝的,處在一個很苦的境地,這是過去佛教中講的。

  我們講,當一個人針對另外一個人做了不好的事情,他就會給人家相當大的德作為補償,這是我們一般指佔有別人的東西等。可是一下子把一個生命結束了,動物也好,其它生物也好,那麼就會造下一個相當大的業力。殺生過去主要指殺人,造的業比較大。可是殺一般的生命體也是不輕的,直接產生很大的業力。特別是煉功人,在修煉過程中,在不同層次上給你設了一點難,那都是你自己的業力,是你自己的難,給你擺在不同層次上讓你提高的。你只要一提高心性,就能過去了。可是一下子上來這麼大的業力,你怎麼過去?憑你的心性,你根本就無法過去,就可能使你根本修煉不了。

  我們發現,當一個人降生的時候,在這個宇宙空間當中的一定範圍之內有許許多多的他同時降生,和他長的一樣,叫一個名字,做的事情又大同小異,所以又可稱其為是他整體的一部份。這裏邊牽扯這樣一個問題,如果有一個生命體(其它大動物的生命體也是一樣的),突然死掉了,而其它各個空間的他都沒有走完原來所特定的生命進程,還有很多年要活下去。那麼死掉的這個人就落到了一種沒有歸宿的境地中,在宇宙空間中飄盪著。過去講孤魂野鬼,無吃無喝,很苦的,也許是這樣吧。但是我們確確實實看到他處在一個很可怕的境地,他就會一直等下去,等到各個空間的他都走完了生命的進程,才能夠一塊找他的歸宿。時間越長,他吃的苦越大。他吃的苦越大,造成他痛苦的業力就不斷的給殺生者身上加,你想你會增加多大的業力?我們這是通過功能看到的。

  我們還看到這樣一種情況:當一個人降生的時候,在一個特定空間當中都有他一生存在的形式,也就是說,他生命到了哪一部份,該幹甚麼,那裏邊都有。誰安排他的一生啊?很顯然,就是更高級的生命做的這件事情。比如說,我們在常人社會中,他出生後,這個家裏有他,學校有他,或長大了單位裏有他,通過他的工作和社會上取得了方方面面的聯繫,也就是說整個社會的布局都是這樣布置好了的。但是由於這個生命體突然間死掉了,不是按照原來特定的安排了,發生了變化。那麼誰打亂了這件事情,那個高級生命都不饒他。大家想一想,作為修煉的人,我們要往高層次上修煉,那個高層次中的生命都不饒他,你說他還能修煉嗎?有的師父都沒有安排這件事情的高級生命層次高,所以他的師父都會跟著遭殃的,那都得打下來的。你想一想,這是一般的問題嗎?所以一旦做了這種事情就很難修煉。

  在修煉法輪大法的學員中,可能有在戰爭年代打過仗的人。那個戰爭是整個大的天象變化所帶來的一種狀態,你只不過是那種狀態中的一份子。天象變化下面要是沒有人去動,還不能給常人社會帶來一種狀態,也就不稱其為天象的變化了。那些事情隨著大的變化而變化著,那個事不能完全算在你身上。我們這裏講的是為了個人的謀取,或者為了滿足個人的利益,或者影響到自己甚麼東西,自己非得要做壞事不可所帶來的業力。凡是涉及到整個大的空間的變化,社會大的形勢的變化,這都不屬於你的問題。

  殺生會造成很大的業力。有的人就想了:不能殺生了,我在家裏是做飯的,我要不殺了,我們家人吃甚麼?這個具體問題我不管,我是給煉功人講法,不是給常人隨隨便便講如何生活的。具體問題怎麼去做,那麼就用大法去衡量,你覺的怎麼做好,你就怎麼做。常人他想幹甚麼就幹甚麼,那是常人中的事情,人人都真修那是不可能的。而作為煉功人,就應該高標準要求了,所以這裏是給煉功人提出的條件。

  不只是人、動物,還有植物都有生命,在另外空間裏任何物質都會體現出生命來。當你的天目開到法眼通層次的時候,你發現石頭、牆,甚麼東西都會跟你說話,打招呼。可能有人想了:那我們吃的糧食、蔬菜都有生命;還有家裏有了蒼蠅、蚊子怎麼辦?夏天咬的怪難受的,瞅著在那叮著不動彈,看著蒼蠅落在食物上挺髒的,又不能打。我告訴大家,我們是不能隨意的無故殺害生靈。但是我們也不能做謹小慎微的君子,老是著眼於這些小事,走路都怕踩死螞蟻,跳著走。我說你活著都累,那不又是執著嗎?你跳著走了,沒踩死螞蟻,可是有許多微生物,你也踩死了。在微觀下還有許多更小的生命體,還有真菌和細菌呢,你可能也都踩死不少,那麼我們都別活了。我們不是要做這樣的人,這沒法修煉。要著眼於大處,要堂堂正正的修煉。

  我們人活著就有維持人活著的權利,所以生活的環境也得適應於人的生活要求。我們不能有意傷害生靈,但是我們又不能夠太拘泥於這些小事情。比如蔬菜和種的糧食都是有生命的,我們也不能因為它有生命就別吃別喝了,那還煉甚麼功啊?應該大度些。比如你在走路的過程當中,螞蟻、蟲子就跑到你的腳下了,被踩死了,那它可能就是該死了,因為你不是有意去傷害它。生物界中或其它微生物中也講個生態平衡的問題,多了也會泛濫的,所以我們講堂堂正正去修煉。家裏有了蒼蠅、蚊子,我們把它轟出去,安上紗窗不讓它進來。但有時轟不出去,那麼打死就打死了。人住的空間,它要叮人要害人當然要攆它出去,攆不出去,不能看著它在那兒叮人。你是煉功人不怕,有抵抗力,你家人不煉功,是常人,還有個傳染病的問題,也不能看著在孩子臉上叮著不管。

  給大家舉個例子,釋迦牟尼早年有這麼一段故事。有一天,釋迦牟尼要洗澡,在森林裏頭叫他的弟子給他打掃浴缸。他的弟子到那一看,浴缸裏邊爬滿了蟲子,要打掃浴缸就得弄死蟲子。弟子回來告訴釋迦牟尼說:浴缸裏爬滿了蟲子。釋迦牟尼沒瞅他,就說了一句:你去把浴缸打掃乾淨。這個弟子到浴缸那一看無從下手,一動手蟲子就得死,他轉了一圈又回來問釋迦牟尼:師尊,浴缸裏爬滿了蟲子,如果一動手就要把蟲子弄死了。釋迦牟尼瞅瞅他說:我叫你打掃的是浴缸。弟子恍然大悟,馬上把浴缸打掃乾淨了。這裏邊說明一個問題,不能因為有蟲子,我們澡也不洗了;也不能因為有蚊子,我們都得上外面找地方去住;也不能因為糧食也有生命,蔬菜也有生命,我們把脖子紮起來,不吃也不喝了。不是這樣的,我們應該擺正這個關係,堂堂正正的去修煉,我們不去有意傷害生靈就行了。同樣人要有人生活的空間和生存的條件,也是要維護的,人還要維持生命和正常生活的。

  過去有些假氣功師講:初一、十五可以殺生。有的還講:可以殺兩條腿的,好像這兩條腿的就不是生靈。初一、十五殺生那就不算殺生了,那就算挖土,是不是?有些是假氣功師,從他的言行完全可以辨別出來,他講的是甚麼,他追求的是甚麼,凡是有這種言論的氣功師往往都是附體。你看那個狐狸附體的氣功師吃起雞肉那個樣,簡直狼吞虎嚥的,骨頭都不願吐出來。

  殺生不只是會產生重大業力,還涉及到一個慈悲心的問題。我們修煉的人不得有個慈悲心嗎?當我們慈悲心出來的時候,可能看到眾生都苦,看誰都苦,會出現這個問題的。

吃肉問題

  吃肉也是個很敏感的問題,但吃肉不是殺生。你們學法這麼長時間了,我們沒有要求大家別吃肉。有很多氣功師當你一進班,就告訴你:從現在開始不能吃肉了。你可能想:突然間不能吃肉,還沒思想準備呢。今天家裏可能就是燉的雞,燒的魚,聞著挺香還不能吃。宗教中修煉也是這樣,強制不讓吃。一般的佛家功、有些道家功也是這樣講的,不能吃。我們這裏沒有叫你這樣做,但是我們也是講這個的。那麼我們是怎麼講的呢?因為我們這個功法是法煉人的功法。法煉人的功法,就是一些狀態都會從功中、從法中體現出來。煉功過程當中,不同層次會出現不同的狀態。那麼有一天或今天我講完課有人就進入這個狀態:不能吃肉了,聞起來很腥,吃起來就想吐。不是人為的控制你不叫你吃或者你自己控制不吃,而是發自內心的,到這個層次上,從功中反映出來就不能吃了,甚至於你要真嚥下去,就真的吐出來。

  我們老學員都知道,修煉法輪大法會出現這個狀態,在不同層次中會反映出不同狀態來。也有的學員慾望比較大,吃肉的心很強,平時很能吃肉。人家對肉都感覺很腥時,他感覺不腥,還能吃。為了讓他去這個心,怎麼辦哪?他吃了肉就會肚子疼,不吃就不疼,會出現這種狀態的,意思就是不能吃了。是不是我們這一門從今以後與肉無緣了,不是這樣的。怎麼去對待這個問題?不能吃是真正發自內心不能吃了。目地是甚麼呢?在廟裏修煉強制你不吃和我們這種反映出的不能吃,都是要去掉人對肉的這種慾望和執著心。

  有的人端起飯碗來要是沒有肉,簡直嚥不下去飯,那就是常人的慾望。一天早晨我從長春勝利公園後門路過。有三個人大吵大嚷的從後門出來,其中一人說:練甚麼功啊不能吃肉,少活十年我也得吃啊!那麼強烈的一種慾望。大家想一想,這種慾望應不應該去?肯定是應該去的。人在修煉過程中就是去人的各種慾望、執著心。說白了,吃肉的心不去,那不是執著心沒去嗎?能修圓滿嗎?所以只要是執著心,那麼就得去。但又不是從今以後永遠不吃了,不讓吃肉本身不是目地,目地是不讓你有這種執著心。如果在不能吃肉這段時間裏,你把這個執著心去掉了,以後可能又能夠吃肉了,聞起來不腥了,吃起來也不那麼難吃了,這個時候你就吃,沒有關係。

  到你能吃的時候,你執著心已經沒了,對肉的慾望的心已經沒了。可是會發生一種大的變化,以後再吃肉不香了,家裏做就跟著吃,家裏不做也不想,吃著沒有香味,會出現這個狀態。但是在常人中修煉是很複雜的,家裏老做肉,時間長了,你又覺的吃起來香,以後會出現反復,整個修煉過程中會出現多次反復的。突然間你又不能吃了,不能吃就不吃,真的吃不了,吃了就得吐;等你能吃的時候就吃,隨其自然。吃肉不吃肉本身不是目地,去掉那個執著心才是關鍵所在。

  我們法輪大法這一門走的比較快,只要你提高心性,每個層次都突破的很快。有的人本來對肉就不太執著,有沒有都無所謂的。這種人持續一兩個星期就過去,就把這個心磨掉了。有的人得持續一個月、兩個月、三個月,可能半年,沒有極特殊的情況不會超過一年又能吃了。因為肉已經是人的食物中的一個主要部份了。但在寺院中專修的不能吃肉。

  我們講一講佛教中對吃肉的認識。最早的原始佛教是不戒肉的。當時釋迦牟尼領著弟子在森林裏苦修的時候,根本沒有戒肉這條戒律。為甚麼沒有呢?因為當時釋迦牟尼在二千五百多年前傳法時,人類社會很落後,有許多地區有農業,有許多地區還沒有農業,耕地面積很少,到處是森林。穀物非常緊張,也非常稀少。剛剛從原始社會脫胎出來的人,主要以打獵為生,有許多地區以吃肉為主。釋迦牟尼為了最大限度的放棄人的執著心,不讓接觸任何財、物等東西,領著弟子要飯、化緣。人家給甚麼就吃甚麼,作為一個修煉的人也不能挑選食物,給的食物中可能就有肉。

  在原始佛教中卻有戒葷的說法。戒葷就是從原始佛教中來的,可現在把吃肉說成是葷。其實當時的葷不是指肉,是指蔥、薑、蒜之類的東西。為甚麼把它視為葷呢?現在有許多僧人也說不明白,因為他們許多人不講實修,許多東西也不知道。釋迦牟尼所傳的東西叫「戒、定、慧」。戒是戒去常人中的一切慾望;定是指修煉的人完全在禪定中、打坐中修煉,完全要入定的。一切干擾不能入定、不能修煉的東西,全視為嚴重的干擾,誰要吃了蔥、薑、蒜,味道非常大。那時僧人是在森林裏、山洞裏,七、八個人圍成一圈,一圈一圈的圍著打坐。如果誰吃了這些東西,會產生強烈的很刺激的味道,影響打坐,影響人入定,嚴重的干擾人煉功。因此就有這麼一條戒律,把它視為葷,不准許吃這些東西。人體修煉出的許多生命體都很煩這渾濁的氣味。蔥、薑、蒜也能刺激人產生慾望,吃多了也上癮,所以把它視為葷。

  過去有許多僧人修煉到很高層次上之後,處於開功或半開功狀態,也知道修煉過程中的那些戒律是無所謂的。如果能把那個心放下之後,那個物質的本身並不起作用,而真正干擾人的就是那顆心。所以歷代高僧也看到了人在吃肉這個問題上不是甚麼關鍵問題,關鍵問題是那個心能不能放下,沒有執著心吃甚麼填飽肚子都是可以的。因為廟裏就是這樣修煉過來的,許多人已習慣於這樣了。再說已經不是單單的一個戒律的問題了,已經成了寺院中的規章制度了,根本就不能吃了,也就習慣於這樣修了。咱們講濟公和尚,在藝術作品中把他烘托出來,和尚應該戒肉,他吃肉,把他弄的很突出。其實,濟公從靈隱寺被攆出來,當然食物成了他一個很主要的問題,生活上都危機了。為了填飽肚子,他抓起甚麼吃甚麼,只要填飽肚子,而沒有對任何一種食物的執著,是無所謂的。修煉到那兒了,他明白這個道理,其實濟公也只不過是偶爾吃過那麼一兩次肉而已。一說和尚吃肉,寫書的人來興趣了,題目越驚人,使人越願意看,文藝作品要來源於生活高於生活嘛,就把它宣揚出來。其實真正去掉那個執著心,為了填飽肚子吃甚麼都是無所謂的。

  在東南亞或我國南方、兩廣一帶,有些居士談起話來,他不說是修佛的,好像修佛這名詞太過時了,他說他是吃齋的、吃素的,那意思就是吃素修佛的。他把修佛看成這麼簡單的東西了。吃素就能修佛?大家知道,它只是人的一種執著、慾望,就這麼一顆心,只去掉這一顆心。還得把妒嫉心、爭鬥心、歡喜心、顯示心、各種心,人的心多了,所有的心,各種慾望,都得去掉,才能達到修煉圓滿的。而只去這個吃肉的心,就能修佛?那說法不對。

  人在吃的問題上還不只是吃肉,對甚麼食物執著都不行,其它東西也是一樣。有人說我就愛吃這個,這也是慾望,修煉的人到一定成度之後,沒有這個心。當然我們的法講的很高,是根據不同層次在結合著講,一下子達到這一點是不可能的。說你就想吃那個東西,真正修煉到應該去那個心的時候,你就不能吃,你吃了就不是味了,說不定啥味了。我在單位上班的時候,單位食堂老虧損,後來就黃了。黃了大夥帶飯。早晨做點菜,忙忙活活上班挺費勁。有的時候買兩個饅頭,買塊豆腐泡醬油。按理說那麼清淡的東西可以了吧,老吃也不行,也得給去去這個心。你剛要瞅豆腐,就讓你泛酸,再吃吃不了,也怕你產生執著心。當然這得修煉到一定成度之後,剛剛開始的時候不會這樣。

  佛家是不講喝酒的,你看見哪個佛提著酒罐子?沒有。我說肉不能吃,在常人中修煉去掉執著心之後,將來再吃也沒問題。可是酒戒掉之後不能再喝。煉功人身上不都是有功嗎?各種形態的功,有些功能在你身體表面顯現,都是純淨的。當你一喝酒,「唿」一下全都離體,在這一瞬間,你身上甚麼都沒有了,誰都怕那種味。你染上這習慣是很討厭的,喝酒會亂性。為甚麼有些大道修煉要喝酒呢?因為他不是修煉他主元神,是為了麻醉主元神。

  有的人嗜酒如命,有的人饞酒,有的人喝的已經酒精中毒了,不喝連飯碗都端不起來,不喝就不行。我們煉功人就不應該這樣。喝酒肯定是有癮的,它是慾望嘛,刺激人的癮好神經,越喝癮越大。作為一個煉功人,我們想想,這種執著心應不應該去呀?這種心也得去。有人就想了:不行啊,我迎來送往的;或者我是專門聯繫業務跑外的,不喝酒事情不好辦。我說不見得,一般的談生意,特別是跟外國人談生意、打交道,你要飲料,他要礦泉水,他要來杯啤酒。沒有人灌你的,你自己喝自己的,能喝多少你喝吧,特別是在知識份子中,更沒有這種事情出現了,往往是這樣的。

  抽煙也是執著,有的人說抽煙可以提神,我說那是自欺欺人。有些人幹工作幹累了或者寫一篇東西寫累了,想歇一會兒就抽根煙,他就覺的抽完煙來了精神了。其實不是,那是他休息了那麼一會兒的緣故。人的思想可以造成一種錯覺,還可以起那麼一種幻覺。那麼以後就真的形成一種觀念,形成一種錯覺,你覺的抽煙好像給你提了神似的,根本就不會的,它不起作用。抽煙對人身體一點好處都沒有,這個人抽煙時間長了,醫生解剖人體的時候,看到氣管都是黑的,肺裏邊都發黑。

  我們煉功人不是講淨化身體嗎?不斷的淨化身體,不斷的向高層次上發展。那你還往身體裏頭弄,你不和我們正相反嗎?另外它也是一種強烈的慾望。有人也知道不好,就是戒不了。其實我告訴大家,他是沒有一個正確的思想作指導,就想那麼戒不太容易。作為一個修煉人,你今天把它當作一個執著心去一去,你看看你能不能戒的了。我勸大家,真想修煉的從現在開始你把煙戒了,保證你能戒的了。在這個學習班的場上沒有人想到抽煙,你要想戒,保證你能戒,你再拿起煙抽就不是滋味。你看書看這一講,也會起這個作用。當然你要不想修煉,我們就不管了,作為一個修煉的人,我想你就應該把它戒掉。我曾舉這樣一個例子,你看哪個佛、道坐那兒叼個煙捲?哪有那樣的?作為一個修煉的人,你的目標是甚麼呢?你不應該把它戒掉嗎?所以我講你要想修煉,你就把它戒掉,它傷害你身體,又是一種慾望,和我們修煉人的要求正好相反。

妒嫉心

  我在講法時經常講到妒嫉心問題。為甚麼呢?因為妒嫉心在中國表現的極其強烈,強烈到已經形成自然,自己都感覺不出來。中國人為甚麼妒嫉心會那麼強烈呢?它也有根源。中國人過去受儒教影響比較深,性格都比較內向,生氣了不表現出來,高興了也不表現出來,講涵養,講忍。因為已經習慣於這樣了,所以我們整個民族形成了很內向的性格。當然他有他的好處,不露內秀。但也有弊端存在,可能帶來不好的狀態。特別到了末法時期,這不好的部份就更顯的突出了,就能夠使人增長妒嫉心。誰有好事表露出來,別人馬上就妒嫉的不行,在哪個單位或者單位以外得了獎,或者有點好處回來不敢吱聲,別人知道了心裏就不平衡。西方人把這叫東方妒嫉也叫亞洲妒嫉。整個亞洲地區都受中國儒教的影響比較深,都捎帶著有點,唯獨我們中國表現的比較強烈。

  這和我們過去搞的絕對平均主義有些關係,反正天塌下來大家死;有甚麼好處大家均攤;長工資甚麼百分之幾的,一人一份。這種思想看起來好像挺對的,大夥都一樣。其實怎麼能一樣?做的工作不一樣,盡職盡責成度也不一樣。我們這個宇宙還有個理,叫不失不得,得就得失。常人中講不勞不得,多勞多得,少勞少得,付出的多,就應該多得。過去搞絕對平均主義,說那個人哪,生出來都是一樣的,後天改造了人。我說那說的太絕對了,甚麼東西太絕對了就不對了。為甚麼人生出來還有男有女?長的還不一樣呢?有人生出來是有病的,畸形的,不是一樣的。我們在高層次上看,在另外空間存在的人的一生在那裏擺著呢,能一樣嗎?都想平均,他那人生裏沒有,怎麼平均?不一樣的。

  西方國家的人性格比較外向,高興了能看出來,生氣了也能看出來。他有他的好處,但也有他的不好處,不能忍耐。兩種性格觀念上不同,做事情產生的效果不同。中國人要是領導表揚了,或者給你甚麼好處了,別人心裏就不平衡。要得了獎金多一點,自己偷偷摸摸揣兜裏,不能叫別人知道。現在勞模都不好當:你是勞模你幹的行,你要早來晚走,這活兒都你幹吧,你幹的好,我們不行,冷嘲熱諷,好人都不好當。

  如果在外國就截然不同了。老闆今天看他活兒幹的好,獎金多給點。他興高采烈的在眾人面前一張一張的數:啊,今天老闆給我這麼多錢,樂呵呵的一張一張的告訴大家,他沒有甚麼後果。要是在中國,說有人多得點獎金,領導都得叫你快點放起來,不要叫別人看見。在外國,小孩在學校裏要打了一百分,他樂顛顛的一邊跑一邊喊著:我今天打了一百分啦,我打了一百分啦!一直從學校跑到家。鄰居會開開門喊一聲:喂,湯姆,好樣的,小伙子。那個開開窗戶:喂,傑克,真行啊。這個事情要發生在中國就完了:我打了一百分啦,我打了一百分啦!這小孩從學校跑到家,那門沒等開開,那屋裏已經罵上了:有甚麼了不起的,不就打了一百分嗎?脦瑟甚麼!誰沒打過一百分!這兩種不同的觀念會產生不同的效果。它可以產生人的妒嫉心,別人要好了呢,不是替別人高興,而是心裏不平衡。它會出現這個問題。

  前些年搞絕對平均主義,把人的思想觀念簡直搞亂了。舉具體例子。這個人在單位裏,他覺的別人都不如他,他幹甚麼甚麼行,覺的確實了不起。他自己心裏想著:給我個廠長、經理我都能當;給我更大官我也能幹;當個總理我看都行。領導也可能說這個人真行,幹甚麼都行。同事可能也都說,這個人真行,有兩下子,有才能。可是在他們班組裏或者他們同一辦公室裏有個人,幹啥啥不行,甚麼也拿不起來。有一天,不能幹的這個人卻被提了當幹部,沒提他,而且還當了他的領導。他那心裏就不平衡了,上下活動,憤憤不平,妒嫉的不行。

  我給大家講這樣的理,常人不能夠認識到的理:你看你啥都行,你命中沒有;他啥都不行,可是他命中有,他就當了幹部了。不管常人怎麼想,那是常人的想法。在更高級的生命來看,人類社會的發展,只不過是按照特定的發展規律在發展,所以人的一生中幹甚麼,他可不是按照你的本事去給你安排的。佛教中講業力輪報,他是按照你的業力去給你安排的,你的本事再大,你沒有德,你可能這一生啥都沒有。你看他啥也不行,他德大,當大官,發大財。常人看不到這一點,他就老是覺的自己應該恰如其份的做自己應該做的事情。所以他的一生爭來鬥去的,這個心受到很大的傷害,覺的很苦,很累,心裏老是不平衡。吃不好,睡不好,心灰意冷,到老了,把自己搞的一身糟,甚麼病都上來了。

  那麼我們修煉人就更不應該這樣去做了,我們修煉人講隨其自然,是你的東西不丟,不是你的東西你也爭不來。當然也不是絕對的。要都是那麼絕對,也就不存在人做壞事的問題了,也就是說它也可能存在著一些不穩定因素。但是我們作為煉功人,按理是由老師的法身在管的,別人想拿你的東西可拿不動。所以我們講隨其自然,有的時候你看那東西是你的,人家還告訴你,說這東西是你的,其實它不是你的。你可能就認為是你的了,到最後它不是你的,從中看你對這事能不能放下,放不下就是執著心,就得用這辦法給你去這利益之心,就是這個問題。因為常人悟不到這個理,在利益面前都要去爭,去鬥的。

  妒嫉心在常人中反映出來簡直太厲害了,在修煉界也歷來反映的比較突出。功派之間互相不服氣,你的功好,他的功好,說長論短的都有,我看都是祛病健身那一層次的。互相之間鬥的大多數都是些附體帶來的亂七八糟的功,也不講心性的。有的人練功練了二十多年了沒出功能,別人剛練就出了功能,他的心裏就不平衡了:我練功二十多年了,我也沒出功能,他出功能,他出甚麼功能啦?他心裏氣的夠嗆:他那是附體,走火入魔!氣功師辦班,有的人坐在那也不服氣:啊,甚麼氣功師,他講那玩藝兒我都不願意聽。氣功師可能真的沒他講的好,可那個氣功師講的是他自己那一門的東西呀。這個人他啥都學,那結業證有那麼一摞,哪個氣功師辦班他都參加,他確實知道很多,比那氣功師知道的還多。可是有甚麼用?都是祛病健身的東西,他裝的越多,信息越亂,越複雜,越不好修,都亂了套了。真正修煉是講專一的,不出任何偏差的。真正修道的人當中也有這個反映,互相之間不服氣,爭鬥心不去,也容易產生妒嫉心。

  咱們講個故事:《封神演義》中的申公豹,看姜子牙又老又沒本事,可元始天尊讓姜子牙封神。申公豹心裏就不平衡了:怎麼叫他去封神哪?你看我申公豹多厲害,我的腦袋割下來還能回來安上,怎麼不叫我去封神呀?他妒嫉的不行,老跟姜子牙搗亂。

  釋迦牟尼那個時代原始佛教是講功能的,現在佛教中沒人敢講功能了。你要講功能,他說你是走火入魔。甚麼功能?他根本不承認的。為甚麼呢?現在的和尚根本不知道怎麼回事。釋迦牟尼有十大弟子,目犍連就被他說成是神通第一。釋迦牟尼還有女弟子,其中有一個叫蓮花色的,也是神通第一。佛教傳入中國也是一樣,歷代出現許多高僧,達摩來中國時一根蘆葦渡江。可是神通在歷史發展當中,就越來越被排斥了。主要原因是廟裏的大和尚、住持和尚、方丈等這些人不一定是大根基的人,別看他當方丈,當大和尚,那只不過是常人中的一個職位,他也是修煉中的人,他只不過是專業的。你在家修是業餘的。修成修不成都得憑著那顆心去修的,都是一樣的,差一點都不行。可是那個燒火做飯的小和尚,他並不一定是小根基之人。小和尚越吃苦越容易開功,那大和尚越享受越不容易開功,因為這有個業力轉化問題。小和尚老是又苦又累的,還業就快,開悟就快,說不定有一天他一下開功了。這一開功、開悟或者半開悟,神通出來了,全寺的和尚都要來問他,大夥都佩服他。可這住持就受不了了:我這住持怎麼當啊,甚麼開悟了?他是走火入魔,把他攆出去。攆出寺院去了。久而久之,在我們漢地佛教中沒有人敢談功能。你看濟公多大的本事,從峨眉山搬木頭,從井裏一根一根的往上扔,最後還是被攆出靈隱寺去了。

  妒嫉心這個問題很嚴重,因為它直接牽扯到我們能不能夠修圓滿的問題。妒嫉心要不去,人所修煉的一切心都變的很脆弱。這有一個規定:人在修煉當中,妒嫉心要不去是不得正果的,絕對不得正果的。過去大家可能聽說過,阿彌陀佛講帶業往生,妒嫉心要不去可不行。其它方面差一點,小來小去的帶業往生,再修煉,那可能行,但是妒嫉心不去絕對不行。今天我跟煉功人講,你可不要這樣執迷不悟,你想要達到的目地是往更高層次上修煉,妒嫉心必須要去掉。所以我們把它拿出來單講。

治病問題

  談到治病,不是教你治病。法輪大法的真修弟子誰也不能給人治病,你只要一治病,你身上所有帶的法輪大法的東西,我的法身會全部給收回。為甚麼把這個問題看的這麼嚴重?因為它是一種破壞大法的現象。把你自己的身體損害了不說,有的人一旦看了病手就癢癢,看見誰就拉過來給人看病,顯示自己,這不是執著心嗎?嚴重的影響人的修煉。

  有許多假氣功師抓住常人的心理,學了氣功之後想要給人看病,就教你這個東西。說發氣能治病,那不鬧笑話嗎?你也是氣,他也是氣,你發氣就給人治病了?說不定人家那氣把你給治了呢!氣與氣之間沒有制約作用。人在高層次中修煉的時候出功了,發出的是高能量物質,這確實能夠治病,能夠制約病,能夠起到抑制作用,可是卻不能夠根除。所以真正能治病,得有功能才能夠徹底治病的。每一種病都有每一種病的針對治療的功能,光治病的功能我說都有上千種,有多少種病就有多少種功能針對去治。沒有這個功能,你的手玩出花來它也不好使。

  有些人這些年當中把修煉界搞的很混亂。真正出來祛病健身的那些氣功師,一開始出來鋪這條路的氣功師,哪有教人家治病的?都是他給你祛病或者是教你如何如何去修煉,如何如何去鍛練身體,教你一套功法,然後你自己通過鍛練祛病。後來假氣功師出來搞的烏煙瘴氣,誰想治病就會招來附體,一定是這樣的。當時環境下也有一些氣功師看病,那是為了配合當時那種天象。可是,它不是常人中的技能,不能永遠保持下去,是那個時候的天象變化所造成的,就是那一個時期的產物。後來搞甚麼專門教人家治病,就亂來了。一個常人三天、五天就能治病了?有人說:我能治這個病、那個病。我告訴你,凡是這樣的都是帶有附體的,你知道你身後趴個甚麼東西?你有附體,你自己沒感覺,你不知道的,你覺的挺好,覺的自己有本事。

  真正氣功師得經過多少年的苦修,才能夠達到這樣一個目地。你給人治病的時候,你想想你有沒有這種強大的功能給人消除這個業力?你得到過真傳沒有?你三天、兩天就能治病了?你一個常人的手能治病嗎?但是這些假氣功師他抓住你的弱點了,抓住人的執著心,你不是追求治病嗎?好,他辦個治病班,專門教你治療手法。甚麼氣針呀,甚麼光照法呀,排呀,補呀,甚麼點穴呀,甚麼一把抓啊,名堂挺多,目地是搞你的錢。

  咱們就說這一把抓吧。我們看到的情況是這樣的:人為甚麼有病呢?造成他有病和所有不幸的根本原因是業力,那個黑色物質業力場。它是屬於陰性的東西,屬於不好的東西。而那些不好的靈體,也是陰性的東西,都是屬於黑的,所以它能夠上的來,這個環境適合於它。它是導致人有病的根本原因,這是最主要的一種病的來源。當然還有兩種形式:一種是很小很小密集度很大的那個小靈體,業力團一樣的東西;還有的是一種像管道一樣輸送,這個比較少見,都是祖輩上往下積的,也有這種情況。

  我們就講最普遍的,人哪兒長瘤啦,哪兒發炎了,哪兒骨質增生了等等,在另外的空間就是那地方臥著一個靈體,在一個很深的空間中有一個靈體。一般的氣功師看不見,一般的特異功能看不見,只能看到人身體有黑氣了。哪個地方有黑氣,哪個地方就有病,這是說對了。可是黑氣不是造成病的根本原因,是在更深的一個空間當中有那麼一個靈體,是它發出的這個場。所以有人說排呀,泄呀。你排去吧!不一會兒,它又產生了,有的力量大,剛被排出去又拽回來了,自己能收回來,乾治治不好。

  據特異功能看,哪個地方有黑氣,認為是病氣;中醫看就是那個地方脈不通,氣血不通,脈淤塞;西醫看呢,就是那地方潰瘍、長瘤、骨質增生或者是發炎等一些現象,它反映到這個空間就是這個形式的。你把它那個東西拿掉之後,你就發現這邊身體上啥都沒有。甚麼腰椎盤突出、骨質增生,當你把那個東西拿掉之後,把那個場打出去之後,你發現馬上就好。你再拍X光片子,甚麼骨質增生也沒有了,根本的原因就是那個東西在起作用。

  有人說三天能治病,五天能治病,教你一把抓。你抓抓我看看!人是最弱的,那個靈體可是很厲害的。它控制你的大腦,把你玩的一轉一轉的,都能很輕易的要了你的命的。你說你抓它,怎麼抓?你這個常人之手觸及不到它,你在那兒亂劃拉,它也不管你,它背後還樂你呢,亂抓一通,很可笑的;你要真能觸及到它,它立即就把你的手給傷了,那是真傷啊!我過去看過一些人,兩個手也不壞,任何一種檢查,身體沒有病,兩隻手沒病,可是就是手抬不起來,就這麼耷拉著,這個病人我都碰到過。他另外空間那個體傷了,那可真是殘廢了。你那個體都傷了,還不殘廢了嗎?有的人問我:老師,我能不能煉功啊?我做絕育了,或者摘除甚麼了。我說這個都不影響的,另外空間你那個體沒有做手術,而煉功是那個體在起作用。所以我剛才說,你抓它,你碰不到它,它也不管你;你碰著它,它可能就傷你的手。

  為了支持國家大型氣功活動,我在北京帶一些弟子參加東方健康博覽會。在兩次博覽會上我們都是最突出的。第一次博覽會我們法輪大法被譽為明星功派;第二次博覽會人多的簡直沒辦法。別的展位上沒有多少人,而我們展位周圍擠的滿滿的。排三行隊,第一行隊一早上就掛滿了上午的號;第二行隊等著掛下午的號;再一行隊等著我簽字。我們不治病,為甚麼搞這個呢?因為這是支持國家大型的氣功活動,為這個事業做貢獻,所以我們參加了。

  我把我的功分給我帶的弟子,每人一份,都是上百種功能合成的能量團。把他們的手都封起來,就是這樣,有的手還被咬破了,咬出泡的,咬出血的,那還經常出現呢。那東西都那麼厲害,你想你常人之手你敢動它?再說你也抓不著它,沒有那種功能也不好使。因在另外的空間你想要做啥,你腦子一想它知道,你要抓它,它早就跑了。等病人一出門的時候,馬上它又上去了,病又發了。要動手治它得有這麼一種功能,一伸手「啪」就定在那兒了。定住之後,我們還有一種功能,過去叫作攝魂大法,那種功能更厲害,能把人的整個元神揪出來,那個人立即就不會動了。這個功能有針對性,我們就是針對這個東西抓的。大家知道,如來佛手裏那個碗,這麼一照,你看孫悟空那麼大,一下子變成一小點。這個功能就能起到這麼一個作用。不管靈體多大,不管靈體多小,一下子打到手裏抓住,就變的很小。

  另外,說把手伸到病人的肉體裏去,再抓出來,那不行。那會把常人社會人的思維都打亂了,根本就不准這樣做的,能做也不能這麼做。他伸進去的是另外空間那隻手。說他心臟有病,這個手對著心臟部位去抓的時候,另外空間那個手進去了。瞬間,非常快抓住了之後,你外邊的手一抓,兩隻手就合一起,就抓在手裏了。它很厲害,有的時候抓在手裏動,往裏鑽,有的時候咬,有的時候還叫呢。你看拘在手裏那麼小,撒開手之後會變的很大。這不是誰都能動的了的,沒有那種功能根本就動不了,根本不像我們想像的那麼簡單。

  當然將來這種氣功治病的形式,也可能讓它存在,過去也一直存在著。但必須是有條件的,這個人必須是個修煉的人,在修煉過程當中他出於慈悲心,他給少數好人做這樣的事情可以。但是他不能夠給人家徹底消掉這個業,他威德不夠,所以難還在,只是具體的病好了。一般的小氣功師他不是個修煉得道之人,他只能夠給人家往後推;也可能給轉化了,也可能轉化成其它的災難。但是推的過程他本人可能不知道,如果功法修煉的是副意識,是他的副意識做的。有些功法的練功人好像很有名,好多赫赫有名的大氣功師他沒有功,功都在副元神身上。也就是說在修煉過程當中允許這樣做,因為有些人持續在這個層次當中,一練就是十幾年,幾十年走不出這個層次,所以他一輩子老是給人看病看病的。因為他在這個層次當中,也就允許他這樣做了。法輪大法修煉的弟子絕對不能看病。給病人念一念此書,如病人能接受,可治病,但對業力大小不同的人效果也不同。

醫院治病與氣功治病

  我們講一講醫院治病與氣功治病的關係問題。有些西醫大夫不承認氣功,這可以說是多數。他的講法就是氣功能看病,還要我們醫院幹甚麼呀?你們代替我們醫院吧!你們氣功沾手就能治好這個病,還不用打針、吃藥、住醫院,代替我們醫院多好啊?這話講的很沒有道理,很不講理。有人不了解氣功,實質上,氣功看病不能夠像常人中的治療方法一樣,它不是常人中的技能,它是一個超常的東西。那麼超常的東西如果大面積的干擾常人社會,那能允許嗎?佛多大本事啊,一個佛一揮手,全人類的病都不會存在。他為甚麼不做呢?何況那麼多佛,他為甚麼不發慈悲心叫你病好呢?因為常人社會就是這樣的,生老病死就是這個狀態,都是有因緣關係的,都是業力輪報,你欠了債就得還。

  如果是你給他治好了,就等於是破壞那個理了,都可以做壞事,不用還了,那能行嗎?在修煉中的人出於慈悲心,你沒有那麼大的力量能夠徹底解決這個問題的時候,允許你看病,因為你出了慈悲心了,允許這樣做。可是你要是真正能夠解決這樣的問題,大面積解決那就不行了。那你就嚴重的破壞常人社會狀態,就不允許了。所以氣功代替常人的醫院是根本不行的,它是超常中的法。

  如果就在中國這個地方搞起氣功醫院來,假如允許這麼幹,大氣功師都出來幹,你看看是甚麼樣子?不允許這樣幹的,因為都維護常人社會這個狀態的。如果搞起氣功醫院,搞起氣功門診、康復中心、療養勝地,一旦搞起之後,那個氣功師治病就一落千丈,治療效果馬上就不行了。為甚麼呢?因為他搞了常人中的這個東西了,就必須得和常人的法是一樣高的,和常人的狀態處於一個層次當中,它的治療效果得和醫院一樣。所以治病就不行了,他也講起甚麼治病要幾個療程,往往都是這樣的。

  氣功不管它搞醫院也好,不搞醫院也好,氣功能夠治病這一點是誰也抹煞不了的。氣功在社會上普及這麼長時間了,有多少人通過練功確實達到了祛病健身的目地。管他是被氣功師把病推移了也好,怎麼也好,反正那個病現在是沒有了,也就是說氣功能治病是誰也抹煞不了的。多數找氣功師看病的,都屬於疑難病,是到醫院看不好,上氣功師那兒碰碰大運,結果治好了。在醫院能治好了的都不找氣功師,尤其開始的時候,人們都這樣認識的,所以氣功是可以看病的。它只不過是不能夠像常人社會中的其它事情那樣去做。大面積的干涉是絕對不允許的,小面積的或者沒有甚麼太大影響的,無聲無息的搞可以允許,但不會徹底的使病好,也是肯定的。自己用氣功鍛練祛病最為好。

  也有的氣功師講:醫院治不了病,醫院現在治療效果如何如何。咱們怎麼說呢?當然它有多方面原因。最主要的我看還是人類道德水準的低下,造成的各種奇奇怪怪的病,醫院治不了,吃藥也不好使,假藥也多,都是人為的社會敗壞到這個成度。每個人也別怨別人,人人都起到了推波助瀾的作用,所以人人修煉都會遇到苦難。

  醫院有的病檢查不出來,但是確實有病。有的人檢查出來病了,也不知道叫甚麼名,都沒有見過的病,醫院統稱「現代病」。醫院能不能治病呢?當然能。醫院治不了病,人們怎麼會相信哪,怎麼都上醫院去治病呢。醫院還是能治病的,只不過它的治療手段是常人那個層次的,而那個病卻是超常的,有些病是相當大的。所以醫院講有病要早治嘛,大了他就治不了,藥量大了人也要中毒的。現在的醫療水平和我們的科技水平是一樣的,都處在常人這一層次中,所以它就是這樣一個療效。有一個問題要說清,一般的氣功治病和醫院治病,就是把造成有病的根本原因的難往後推移了,推到後半生或以後去了,業力根本沒有動。

  我們再講一講中醫。中醫治病很接近於氣功治病。在中國古代,中醫大夫基本上都是有特異功能的,像孫思邈、華佗、李時珍、扁鵲等等這些大醫學家,都是有特異功能的,在醫書上都有記載。可是往往這些精華的東西現在是受到批判的,中醫繼承的只不過是那些藥方,或者是經驗的摸索吧。中國古代的中醫是相當發達的,發達的成度要超出現在的醫學。有人想了,現在的醫學多發達呀,做CT可以看到人的身體內部,做B超、照像、拍X光片的。現代設備是挺先進的,依我看也不如中國古代的醫學。

  華佗看到曹操腦中有瘤子,要開顱做手術取瘤。曹操一聽以為華佗要拿他腦袋,把華佗關起來了,結果華佗死在監獄裏。曹操在犯病的時候,想起華佗了,找華佗,華佗已經死了。後來曹操真的得這個病死了。華佗為甚麼知道?他看到了嘛,這是我們人的特異功能,過去的大醫學家都具備這個本事。天目開了以後,在一個面上可以同時看到人身體的四個面,從前面可以看到後面、左面、右面;還可以一層一層切片去看;還可以透過這個空間去看有病的根本原因是甚麼。現在醫療手段能達到嗎?差遠去了,再過一千年吧!CT、B超、X光也能看到人體內部,可是機器夠大的,那大傢伙也不能隨身攜帶,沒電還不行。而這個天目走哪兒帶哪兒,還不用能源,怎麼能比呢!

  有人講現在的藥如何如何。我說不見得,中國古代那些草藥真能藥到病除。有很多東西失傳了;有很多沒有失傳,在民間流傳著。我在齊齊哈爾辦班時,看到街上擺攤的有一個人給人拔牙。一看這人就是南方來的,不像東北人的裝束。來者不拒,誰來他都給拔,牙拔出那麼一堆來。他給人拔牙不是目地,賣他的藥水是目地。那藥水發出很濃烈的黃氣。拔牙時,把藥水瓶蓋打開,從外面隔著腮幫子對著壞牙,讓人嘬幾口黃藥水的氣,藥水都沒怎麼消耗,蓋起來放那兒。從兜裏摸出一根火柴棍來,一邊講著他的藥,一邊拿火柴棍對著牙一撥拉,牙就下來了,也不痛,帶一點血絲,也不出血。大家想,火柴棍若用勁大了可折呀,他卻用火柴棍把牙一撥拉下來了。

  我說中國有些東西在民間流傳著,而西醫的精密儀器就不如它,看誰的效果好,他火柴棍一挑下來了。西醫拔牙先打麻藥,這邊扎,那邊扎,扎針也很痛啊,等麻藥勁上來了,用鉗子拔。拔了半天弄不好根還折裏了。拿大錘子,拿鑿子往下剔,砸的心驚肉跳,再用精密的儀器給你鑽。有的人鑽的直蹦,很痛,出了不少血,吐一陣子血。你說誰的好吧?你說誰的先進吧?我們不能看表面的工具,得看它的實效。中國古代的中醫是相當發達的,現在的西醫再過多少年也趕不上。

  中國古代的科學和我們現代從西方學的科學不一樣,它走的是另外一條路,能帶來另外一種狀態。所以不能用我們現在這種認識方法去認識中國古代的科技,因為中國古代的科學是針對著人體、生命、宇宙,直接奔這個東西去研究了,所以走的是另外一條道路。那個時候上學的人,都要講究打坐,坐著要講姿式的,拿起筆要講運氣呼吸的,各行各業都講淨心、調息,整個社會都處在這麼一種狀態。

  有人講了:按照中國的古代科學走,能有今天的汽車、火車嗎?能有今天的現代化嗎?我說你不能站在這個環境當中去認識另外的狀態,你的思想觀念得發生革命。沒有電視機,人腦袋前面自己帶,想看甚麼就看甚麼,也有功能存在。沒有火車、汽車,人坐在那兒就飄起來,電梯都不用。它會帶來不同的社會發展狀態,不一定侷限在這個框框當中。外星人的飛碟來去神速,可大可小。它們走的是更不一樣的發展路線,是另外一種科學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