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新唐人電視討論會上的講法
李洪志
二零零九年六月六日
大家好啊!(眾弟子:師父好!)
大家辛苦了。好長時間沒講法了,好長時間沒和大家見面了。其實我知道,我講的越多、越往前面推大家,舊勢力的因素給大法弟子製造的魔難就越多、越重。法也留給大家了,只要按照那部書去修、去學,甚麼都能解決,甚麼都能得,所以這段時間我有意的不再往詳細講。很多東西也真的是靠大家自己去想、去悟了。這就是為甚麼將近一年的時間沒出來跟大家講。
不管怎麼樣吧,正法的進程往前推的速度很快,大家從形勢的變化和時間的變化中都能感受的到,非常的快,快的不可思議。宇宙所展現的對人類來講也是不可思議的。不管怎麼樣,大法弟子修煉的路與我在正法中所做的這一切已經就這樣了,定型了,不會有甚麼變化了,而且正法的速度非常的快。正法甚至於不用我指揮都飛速的在以宇宙最快的速度接近著。從現在的情況看,世上變化也很快,特別是人類社會往下滑的很厲害。目前在中國社會,道德簡直以無法想像的速度在往下滑,而且這是人類歷史上從來沒有過的人壞到這種成度。在以往的任何一個情況下,任何一個王朝的滅亡,或者是人類的劫難之前,人還沒壞到這一步就完了。如果不是正法,神早就不讓他存在了。特別是中國,那是人類神傳文化的中心,幾千年來它的影響波及到全世界,它的文化對其它空間的影響都很大,以前絕不能讓它敗壞到這種成度,一到這種成度之前神就毀掉它了。目前就是因為有許多大法弟子在修煉中還沒有走完自己的路,在拖延著。實際上我也知道,修煉嘛,就是這麼難。正法這件事本身就是難。人類社會敗壞的現實給世人包括大法弟子帶來的影響太大了。大法弟子在世俗中修煉,又面對這樣一個複雜的情況,人類社會敗壞的一面對人的吸引力太強,怎麼辦?目前不能說這些人不要了,還能有機會挽救他們。這就是造成現在一拖再拖的其中一個原因。
你們誰都不知道今天的世人在歷史上為這件事情的付出。你們也沒有想過他們曾經是多偉大的一個生命,冒著這麼大的險惡,一頭紮進來,下到這麼險惡的地方來。就這本身都值得你們去救度他們,把他拉出來。危險就危險在這個環境對他們的吸引。大法弟子在這場魔難中就是為了他們、為了眾生多吃了一些苦,但是不管怎麼樣,等待大法弟子的都是最好的。從這個角度上講,那麼作為大法弟子更應該知道自己的責任重大,更應該擔負起這個責任。大家都說「助師正法」、「助師正法」,不管怎麼說,這句話我覺的很有份量,也希望大家能夠做到、儘量做到。我知道很難。雖然你們說是這麼說了,要完全做好更不容易。你們雖然在救度眾生,在承擔這個歷史使命,同時自己也在修,有的時候碰到一些具體問題也會處理不好、協調不好。我說這個歷史的舞台就是給大法弟子留下來證實法、救度眾生的。你們展現的這一切,不管怎麼樣,未來都是輝煌的。我就是希望大家能夠真的做的再好一些,配合的再好一些,協調的再好一些。
其實你們想一想,有甚麼放不下的?你們在歷史上榮耀過,你們在歷史上輝煌過,也在歷史上承受過巨大的魔難。在等待的漫長的歲月中甚麼都經歷了,就等著今天,按理說也應該在最後走好這個路了。證實法中往往做的好和不好,都是自己造成的。
我剛才講了,我說現在這個歷史就是留給大法弟子的。你別看這個世界上各個民族、各個國家、各個階層的人都在忙碌著自己的事情,那是人類的正常生活、生存的必要形式,必須得那樣的。不能說一下子都起來直接為法在做甚麼,那就破了這個迷了。但是不管怎麼樣,他們存在的本身都是為這個法。看上去一切好像是與大法弟子無關,其實都是有關的。看上去一切好像是無序的,其實都是有序的。眾生都等著得救,這一點我可以非常明確的告訴大家,大法弟子們不去救他們,不管他們在世界的哪個角落裏,你們不去救他,他們就沒有希望。特別是中國人,大家知道,我過去講過,有許多天上的王、各民族的王、各個歷史時期的王,都轉生到那裏去了;他們承受的是最大的苦難和壓力,因為他們成就的不只是他們自己,他們成就的、承擔的、要付出的是為了他們更多的眾生,所以他才有那麼大的魔難。他們的選擇,是巨大宇宙體系眾生的共同選擇,所以就有那麼大的魔難。你們自己也是,大法弟子嘛,雖然你們的機緣促成了你們能夠有這麼偉大的責任,但是你們在歷史上的付出也是相同的。
說到這兒,我要講一些具體問題了。大法弟子當前為了證實法、救度眾生中,所做的其它項目的目地是明確的,但是項目的本身和你們做事的方式要能叫世人理解。被人理解,不是被神理解。人就看表面的東西,人就只能夠從表面理解問題,所以你們在表面的形式一定要符合常人社會的表現行為。不能夠太過,過了人家不理解;做不到哪,那又救不了人。大法弟子不管做哪個項目,最容易出現的問題就是擺不清。不注意你們講的話、做的事就會叫常人看不懂,或者誤認為是搞政治,或者叫常人認為是為了目地而做的,這樣就使大法弟子證實法救度眾生的偉大使命人為的沒做好。其實這些事情說起來大法弟子心裏都非常清楚,但是具體做起來就容易混淆。這個你們也一定要注意,決不能給你們自己製造麻煩。
不要把解體中共邪黨當成是我們的目地。它甚麼也不是,我從來沒拿它當回事。它就是為正法專門製造出來的這麼一個東西。因為它的特性是反宇宙的,整個宇宙的力量都要消除它,所以有專門的舊勢力維護它、保護它、護著它走過一百多年來,叫它積累點經驗,好到最後一步給大法弟子救度眾生時做反面用,給成就大法弟子時當魔難,給你們要救度的眾生當亂世鬼用。就這麼個東西,所以不要把它看的太重,也不要把你們的目地集中到是為了它,那不值得。你們是為了救度眾生。邪黨幹出的那些事,不都是它能幹得了的,是那些舊宇宙中的勢力因素利用它。當然了,怎麼不利用別的生命哪?因為它就是那麼壞,因為造出的這個東西就是這麼個東西,大法弟子真的專門針對它去做它就垮掉了,舊宇宙的勢力因素會再利用甚麼別的東西來搗亂。中共邪黨就只是為了這麼一件事情而存在,你管它也好、不管也好,反正它是要解體。大法弟子該做的事情做完了它就解體,一定解體,但是在正邪撞擊的過程中,每個生命選擇的位置、人選擇的路、眾生所表現的那一切就是眾生未來的去向。就是這麼一個關係。
你們做媒體的可以揭露中共邪黨,那是叫眾生明白後能得救而做的。今天是新唐人全球大法弟子的電視會,大家在座的多數都是搞媒體的,甚至於身兼多職。大法弟子辦媒體,你們得清楚在做甚麼。當然了我不說大家也清楚,但是在具體問題上不要衝動。心裏一不平靜就容易走偏,一到關鍵時候要想到是為救度眾生而做。
幾年來電視台發展到今天很不容易。每當我看到新唐人電視播的節目,就有一種對大法弟子的佩服感。大法弟子真了不起,你們從甚麼也不懂,到能把電視辦的這麼好、有聲有色。如果世人不是受邪惡當初欺騙,人們都會來看,都會覺的這個電視辦的太好了、太了不起了。因為有干擾、有邪惡的因素控制人,目前很多人還睜著眼睛卻看不到這個偉大。那沒有關係,隨著正法形勢的推進,大法弟子的正念越來越足,一切都在快速改變,新唐人電視台發出的能量很強,收看的電視機都會接收到強大的能量,解體著邪惡的因素。所以從這方面講,電視不但要辦好,而且要辦的越來越正規。大法弟子圓滿了,你們要把它交給法正人間時的人們,成為未來人類的文化,那你們就得把它做好。
說到這兒哪,再講具體一點。要想辦好媒體,你們就得立足於這個社會。常人社會的東西不會神來神去的,而且救人的事,舊勢力的因素也會干擾。當然電視台本身不是大法修煉,直接和大法沒有關係,電視台是大法弟子為了證實法、救度眾生辦的,就是這麼一個關係。它不是大法本身,但是它是大法弟子救度眾生的工具。既然立足於常人社會,和常人社會電視台一樣,那你們在管理上就要按照人類社會正常辦法做。這方面常人社會的企業有許多經驗。經營體制的本身是符合常人社會形式的,所以它才能夠在常人社會中立足,才能在常人社會中形成。也就是說,人的這種行為符合了這一層的理,那你們也應該儘量的最大限度的符合常人這種形式來辦自己的電視台。要想辦好,那你們還真得想想辦法正規管理,走上良性循環,考慮考慮經營的問題。
其實常人社會的電視台,它首要的目地是為了賺錢的。你們的出發點不同,是為了救度眾生,這太偉大了,沒有人能做這樣的事。既然是這樣,如果這個電視台經營不好、經營不下去、沒有資金,你們就會失去這個有力的講真相形式。這些年來你們都看到了它的效果,看到了它對社會的影響力,那既然這樣為甚麼不辦好它哪?
大家知道,中共是個靠謊言維持的政權,就靠媒體造假相。從初期就欺騙中國民眾,一直到走到最後的今天,還在利用媒體騙著中國人。它掩蓋了一切事實真相,這麼騙來騙去騙了這麼多年。人們在它的謊言中生長,人們在它謊言中長大,大家想想,這些中國人都在這種作風中生存,可不可憐呢?很多中國人來到國際社會後也不理解國際社會,因為他們是在中共邪黨文化中成長起來的,還以為別的國家的人不正常、太傻。不是國際社會不正常,這是正常社會,被邪黨控制的中國社會是畸形的。幾十年來中共邪黨非常沾沾自喜,它覺的它的欺騙宣傳很成功。它緊緊抓住媒體為其編製假相宣傳,維持它的政權。我這裏說的意思就是告訴大家,宣傳這個東西它是能夠帶動人的,它是能夠起到人對信息依賴時產生的作用。有些人就是不加分析,人家說甚麼他就相信甚麼。
人的思想有一個弱點,大家在長期講真相中也發現了這個問題,就是先入為主。(笑)一個甚麼認識他接受了,人就會用這個認識來衡量其後者。這是造就人時的一個缺陷,但是在這樣一個反理的環境中又有利於人在魔難中消業與尋找真理後走出來。如果不是這樣的話哪,那人得法回天太容易了。不管人說甚麼,都要用正理去尋求、去衡量,那這環境永遠也壞不了了,那也就不是人的社會了。(笑)但是人這個地方過去是沒有正理的,王者治國,兵征天下,勝者為王,敗者為寇,就是人這一層的理。為甚麼佛法、神的法在這裏一傳就遭受著那麼大阻礙、從而生出眾多的魔難、衝擊、排斥?因為傳的是正理,而這個環境是沒有正理的。
不管怎麼樣了,反正那都是歷史,那都是創世以來人類的文化過程。今天不是,今天是從創世以來的最後大結局。由於大法在這裏洪傳,這個環境將來可能會永遠的給人類留存下來。那就是大法在洪傳中、宇宙正法的過程中給人類帶來的福份,得以保留下這麼一層空間。
不多說了,我想大家坐這開會,有很多事情要討論。不過多耽誤大家時間,給大家多一點時間,你們有關鍵問題、主要問題可以提問,我來給你們解答,然後剩下的時間留給你們討論。(鼓掌)
弟子:作為記者需要報導準確,但有時候我們為了講真相把事情說大了。我覺的我們應該遵照西方媒體標準,準確的報導。
師:我同意這個觀點。應該這樣,不要像邪黨的宣傳工具一樣。有些事情為了讓它向哪一方面起作用就把事情說的失真了,這不好。能夠起多大作用就讓它起多大作用,不要人為的不真實做,這樣就會失去信譽。
弟子:我是做社區記者的。通過修煉我知道要按真善忍做任何事情,我們的報導是要告訴人們真的、善的、好的東西。可有些東西我們看不透,比如中國城那裏很複雜,有些人是很親共的,他辦的活動我們儘量不報或者少報。尤其他推的東西是不正的,我們就絕對不能報。但有時他那個關係非常微妙,就怕報不好替壞人宣傳甚麼。
師:我記的在迫害以後,中國大陸有一個人以學員的身份給我寫了一封信,說有一件事情應該怎麼樣能夠做的更好,如何如何,但是我知道這個人是特務。他為了掩飾自己,說出的觀點是有利的,我就採用了他的觀點。我說的是甚麼意思呢?我所做的這一切是為了救度眾生,無論你是誰,只要能夠在救度眾生中起正面作用我就用。其實作為人來講,不管人現在表現的怎麼不好,除那些最壞的外,對一般人來講,還活著可能就有希望。有些人在迫害中被動的幹過壞事,一旦明白了,如果能夠起正面作用,就會有機會挽回他以前在迫害中幹的壞事。這樣的人說了正面的話也可以引用,但是不好的東西肯定不用它。你這個人不好,你說的這個話對救度眾生又沒有甚麼關係,雖然別人感興趣也不報為好,因為媒體會烘托人、會提高人的知名度。壞人就不必去抬他了。如果講的東西於救度眾生有好處,那給他報導還給他積點德。
弟子:新唐人作為電視媒體如何做好經營?在我們地區,學員參加銷售,說要先做好大紀元再做新唐人。
師:其實這些事都不用問我。你說我主要在大紀元那邊做,那當然你就以大紀元為主,回頭幫新唐人做。你說我是以新唐人為主的,那你就新唐人為主,完了幫著其它媒體做。大法弟子嘛,都是份內的事,能做咱們就儘量的做。你們辦的媒體都在起著救度眾生的作用,媒體所發出的聲音都有你們每個參與者的威德在裏了,這一點是一定的。
弟子:新唐人很缺錢,市場部為了拉廣告,有些廣告很難拉,就讓記者無償去拍很多新聞,有時候拍的有些過了,不知道這種做法對不對?
師:過了那就不應該了。開始你們可能是把握不好,大家都是從不會到會。我希望你們漸漸的做好,越來越有經驗,越來越能夠理智的處理問題,獨當一面。
弟子:新唐人從零八年落地加拿大到現在已經有幾個月了。但是在推廣訂閱的過程中,發現社區對新唐人的認可成度還很有限。
師:現在的歷史就是留給大法弟子的,但是沒有人會主動請你們做甚麼,人們都在迷中。這一切都是留給你們的,正的反的,善的惡的,一切都攪在一起,你們是很難做。雖然這樣,這宇宙中的任何生命誰都不能跟你們去比。這一點有專門管這事的神在把握,但是你們做好了世上事才會改變。你們怎麼樣能夠做的好、協調的好,怎麼樣能夠起作用,這真的是得靠你們自己。你說我們有甚麼特效的東西嗎?能不能夠來點特殊的辦法?好像現在留給你們的是最正的一條路,但是很窄。用心不對、做法有問題就會很難。路很窄,看上去不行,可是能行。
弟子:新唐人辦的系列九大賽,章程改來改去,我個人感覺這對於已經報名參賽的人信譽不是很好,也顯的不是很專業。請問師父這是我個人的觀念,還是我們可以做的更好一些?
師:我知道是改過,多是因為經驗不足,是為了更符合大賽的需要。改的多就不好了。其實作為參賽的人來講,越清楚越好。因為沒有經驗,就得不斷的吸取經驗。發現不對是要改過來,我想以後有了經驗就會好。
弟子:我是台灣的記者。台灣大法弟子做很多揭露中共幹壞事的新聞,直接取得第一手證據有困難,請問這個問題如何解決?第二個問題是說,現任政府跟一些台商越來越親共,我們在報導上指出他們的錯誤,會不會把他們推到對立面?
師:邪黨自己報出來的和其它大的媒體網站報出來的就夠多的了。這些東西都可以轉載。自己能夠從大陸直接取得第一手新聞那就更好,你們和大陸之間有自己絕對安全的聯繫才能行。
至於說誰的政府、誰怎麼樣,其實作為修煉的人來講,根本就不用去考慮它。考慮都不考慮,想都不想它,我就是來救度眾生來了。今天誰當政,明天誰當政,他誰願當政誰當政,那是神安排的,它就這樣。你們把注意力集中到這兒去你就想偏了,只要你一想,就偏。根本就不去管,你們就做自己的事。往往有的時候你們越執著某件事情,那件事情越出問題,越會形成心性關的一個東西了。你越不去管那些事越好。你們有你們的路,人有人的事。你們有你們要做的,對於政治上的事情、對於黨派和黨派之間的問題,管都不要管,想都不要想。當然作為媒體來講,很可能是常人喜歡這東西,不報也不行。那別人怎麼報你們就怎麼報了,你們自己不寫評論文章。那別人怎麼報了你們轉載就行了,黨派之爭的事自己不寫評論文章。對於大家都喜歡的新聞可以這樣做,除非迫害結束了、大法弟子辦的媒體完全成為了社會媒體的時候。
弟子:請師父為弟子們說一說漢服大賽即將為世人帶來的衣著上的改變,以及為甚麼漢服從明朝之後就失落那麼長一段時間?
師:(笑)現在是新唐人討論會,不是漢服討論會,這個問題留在以後吧。
弟子:管理問題。如果大家都很有才能、很有見解,那麼我作為協調人如果管他或者怎麼樣協調不同的意見,他就說你要向內找。當然修煉回家我可以向內找,但是在這個具體問題上的管理、事情該怎麼做,怎麼來協調呢?
師:我知道你說的意思。(眾笑)往往大法弟子證實法的事,大家不吃飯、不睡覺、不管怎麼累咱們也幹。可是一說管理,要走上正規,誰要管管誰,制定個制度,大家就不幹了。(眾笑)可是你們沒有想過啊,那樣才更有力、更正規,才能立足於常人社會,起的作用才更大啊。過去你們把電視台辦起來了,為了證實法,初期的想法是能起到揭露邪惡的作用就行了。可是剛才師父也對你們講了,做甚麼事情都要做好,不但要做好,很可能是留給未來的文化,這連個規矩都沒有怎麼留給將來呀?將來人家學甚麼呀?連個規範都沒有,光學大法弟子那股勁?(笑)(眾笑)所以我說哪,不管你是哪來的王、現在無論在哪個項目中,誰要管就叫他管,不要認為別人管不了你。別忘了人在迷中,你是在常人這種形式中修煉。也許管你的大法弟子還沒有你來的高,甚至於也許他還沒有你修的高,那沒有關係,這是為了救度眾生的正念配合。一定要協調好這件事情。我說清楚了沒有?(鼓掌)其實很多學員都在跟我反映這個問題,我今天有機會跟大家說清楚。(眾笑,鼓掌)
弟子:有兩個問題。第一個問題,因為做媒體的學員很多人也是身兼數職,那特別是在做神韻晚會的時候,做銷售的拉來廣告沒有人做,或者做銷售的都去賣票了。怎麼平衡這個關係?
師:是個問題,所以每到神韻藝術團巡迴演出的時候,我就在想要儘快叫世人知道神韻;巡迴中我不叫在一個地方演太長時間,是因為當地學員會很辛苦,同時會影響其它項目。實際我早就想到這個問題了。當初神韻藝術團建立時,我就想好了用大法小弟子來做,不影響大法弟子的其它項目,但是在推票過程中還是有很多大法弟子參與,而且還很辛苦,還是影響了其它項目。但是我想,如果能夠有一定的知名度之後讓常人來買秀,或者是神韻能夠在短期內把名聲打的很響,就不用大家參與推票了。其實神韻已經是全世界第一秀了,沒有誰能超過神韻的,(鼓掌)但是目前中共邪黨干擾世人得救。神韻現在影響已經很大了,就是沒有達到預想的那麼快;一旦影響特別大的時候,大家就不用費那麼大事去推票了。只要廣告打出來說神韻來了、在哪演,就行了,人們就都來了。我想那個時候,大法弟子就不用再那麼費心了,也不會影響其它項目了。我是在這麼做。過程中我叫節目的質量、演出質量一定要保證完美,效果一定要保證最好,不能出任何紕漏,不能出任何問題,無論在哪一個環節上。真的能做到這一點,隨之這個影響肯定會擴大的。我不保證甚麼,但是我覺的不久的將來那一天終會有的,(鼓掌)那個時候你們出去做個廣告就行了。(眾笑)也許你們的媒體隨之影響也那麼大了,就不用出去做廣告了,你們報導一下就行了。(笑)
弟子:師父能否談談新唐人多語種節目在救度眾生中的重要性和責任?
師:如果能夠有更多的語種那當然好。而且電視台真的能夠穩固的立足於常人社會,形成良性循環、蒸蒸日上,那才好呢。不但辦成多語種,你們不落下任何一個民族的語種才好,因為你們要面對與要救度的是所有的世人。但是我知道從人力上、物力上、從現在的能力上看,真的是還差很遠。但是我想無論怎樣,眼下從基礎做起吧。如果做的好的話哪,不但影響大,隨之有能力的人也會紛紛得法,因為它是相輔相成的,也會進來補充你們的不足,甚至於在財力上、方方面面都可能有改觀。如果不從根本上改變目前的這個狀態,那這一切都改變不了,所以在怎麼樣立足於常人社會、走上良性循環這個問題上,你們真得好好去想想這個問題了。大家努努力吧。
弟子:剛才有加拿大的學員問了有關加拿大的問題,其實我也很疑惑。新唐人從去年九月份在多倫多落地,到現在大半年過去了,我們的用戶量達不到。面臨的挑戰,我個人在想如何才能突破,管理機構是否對企業負有很重要的責任?
師:大家配合好,這不是一個人倆個人的問題。這回大家都想到一處去,看看有沒有甚麼好的解決辦法,最起碼能夠知道今後的路怎麼走,紮紮實實的做。真的不行那也許就是還不具備條件。做好了、真的行了,那就是配合的好。
弟子:對不起,我們發現有人記筆記。絕對不可以記筆記,也不可以錄音。
師:不是怕大家記。你們記的東西,出了這個門就不是我的原意。你也記不全,那就是在斷章取義。你就是在撿你喜歡、有用的東西說給別人,不是修你自己,你要拿它來修理別人。(眾笑)你還是別記。我早就講過不允許這樣做,讓你走正自己的路。記的把它銷毀掉吧。
弟子:神韻在全世界都演了,唯一香港沒有演。
師:我知道。中共邪黨好像對香港控制越來越肆無忌憚。甚麼「一國兩制」,我看它甚麼臉皮都撕下來了,現在是「死豬不怕開水燙」,(眾笑)也豁出來了,越來越引起全世界對它的反感,越來越叫世人看清它的面目了。它在直接操控香港政府,香港的劇場都是政府的。不要緊的,沒有關係。你們知道我咋想的嗎?我在準備著神韻在中國大陸演出呢。(眾熱烈鼓掌)不是我想就說了,邪惡覺的它們多有本事,看吧,歷史下一步甚麼樣,(笑)不是它們說了算的。哪一個王朝都氣勢洶洶的,但是結束的時候也都是灰溜溜的。(笑)(眾鼓掌)
弟子:我是紐約新唐人總部跑市場的。關於新聞組和製作組的配合。我們出去跑活動,每天回來累積很多名片,很多人都對我們有興趣。我的困惑是,現在的時間每天越來越快,很著急,雖然我沒有全職工作做這個,很希望能夠和每個人繼續聯繫,但每天能做的事就那麼一點點。
師:是,真正做事的就覺的不夠,所以我希望你們有多一點的人來參與做市場,你們就不會那麼緊張,而且會把路打開,就會走上良性循環。(鼓掌)做市場本身接觸人的過程中就要講真相,這也是救人。這件事情也是在為整個電視台辦好而做的,了不起啊。你們不要覺的直接寫文章在第一線才是救人,不是的,大家都是在用電視台的報導在救人。
弟子:兩個問題。新唐人成立七、八年了,但許多學員在技能方面沒有得到很好的提高,這是學員自己的想法。第二個問題,很多學員覺的在街上發資料比做新唐人新聞更來勁。
師:(笑)不一樣的,哪個環節都關鍵。你說年歲大一點的,沒有讀過那麼多書、又不會其它的,那他能發揮最大作用就是發資料。那作為文化都很高的,那寫起文章來很容易,那就發揮你的長處去做這件事情。其實都是一樣的。不管採取甚麼形式,把人救了那就是偉大。(鼓掌)(笑)
弟子:新唐人發展很快,節目也越做越多,但在各地都有人手問題。忙不過來的時候,有的同修說我們一定要保證數量、一定要多做,有的同修就說,現在這麼忙,質量如果做不好還不如少做一點。在邁向更專業化的路上,如何把握的更好?
師:我看你們太辛苦了,都想儘量做的好些、多點,當然是質量越高、節目做的越多越好,我是這麼想,但是看到你們的辛苦我就不想說甚麼了。(笑)(眾笑)這都是大家的願望了。如果大家配合的再好一點,人手再增加一些,也許這一切就會有更大的變化。眼下的難處我看到了。沒有甚麼特殊的辦法,(笑)師父不能給你們特殊的辦法,因為這個路得你們自己走。
弟子:有的訪談節目要請嘉賓。一種意見認為外來嘉賓只要觀點有利於揭露中共就可以請,但是有時候對他的背景不太了解。另一種意見認為要儘量請我們自己的評論員。
師:請評論員的問題。當然身份適合的最好,但是要有固定的、能力很強的、大家都喜愛的評論員,這很好,就是要有你們電視台在這方面的專家啦。但是有的時候也必須請一些外面適合的人來做節目,作為第三者,或者是站在專家的角度、或者某方面有特殊身份的角度來講,還是必要的。但是有的人一時衡量不準這人的觀點,可以事先了解一下。節目中出的題目很明確,就圍繞這個問題講,告訴他你們的觀點,他同意了就做,不同意就不做。他真的是中共的甚麼人,那他在公開評論中揭一揭中共邪惡,這不也挺好嗎?(眾笑)(笑)胸懷要大。(笑)(鼓掌)容量大,能做好。
弟子:在採訪的時候,大陸明白真相的一些人告訴我,如果見到您,代他們向您問好。(師:謝謝大家。)(眾鼓掌)現在大陸有些做維權的人問他們可不可以做在大陸的新唐人記者。
師:對他們來講太危險。要儘量注意他們的安全。如果他們可以拿一些消息出來也不能公開身份,更要注意他們的安全,公開了對他們實在是很不利。你們要考慮這些。
我再說一個問題。在中國大陸,有些學員在被迫害中弄糊塗了;他一旦明白過來的時候,或換一換環境,他就知道哪是對的、哪是錯的。他們是絕對不會有意走向邪惡的,這一點是肯定的。你們往往在衡量人的時候總是說,誰誰誰在大陸「轉化」過。修煉過程中沒過好關那就是修煉過程中的事。修煉沒有結束,他還在修煉,所以那不能夠算作他真的不行了。當然有一些人在被所謂的「轉化」期間幹了一些壞事,如果還能在今後的修煉中彌補,也要給機會。但是我希望這樣的要有從新做好的姿態,還滿不在乎的是叫人看不起。當然了,那些沒有被「轉化」、在邪惡中走過來的大法弟子太了不起了,值得尊敬。(鼓掌)
我要講的意思就是,大家不要把自己的同修往出推。他是你們的同修,儘量的要能夠使他們感受到大法弟子互相之間環境中的溫暖。如果你們覺的對他們不太了解,可以通過大法弟子國內的聯繫了解一下。他真的是大法弟子你們就用。如果誰也說不清他,那你就緩用。覺的不行,那你說你先去發傳單。如果你了解他在國內確實是大法弟子,我想應該沒問題。就是真是特務,大家想想,誰都看見了中共要完蛋了,那個高官的資金都在大量往出挪,都留後路,買外國護照,想辦法外逃,誰還真給它賣命啊?是有一些傻東西,(眾笑)沒有頭腦的人,那都是被中共邪黨灌輸的已經完全分不清好壞的人,這種人一接觸就知道了,但畢竟是少數。這個世界的人哪,都是等著你們救的。你們要敞開自己的胸懷,不要排斥自己的同修。那會把自己的路堵上的。
弟子:我在法拉盛做社區採訪,有一些人,常人講就是專門反對法輪功的,這些人給不給他鏡頭?還有的人,多數情況下我們都不給其鏡頭,有時只留一個手,但常人觀眾給我們提意見。還有宗教團體做的活動,這些事我們是否報導?
師:你們自己把握。你們覺的還想給他機會,那你們就給他機會。說這個人已經壞透了,由於他,造成很多眾生可能將來會被淘汰了、沒有機緣了,那你們就不給他鏡頭,這個你們自己來把握看吧。不管是誰,他的出現或者他講的話對救度眾生有好處也可用,沒有好處就不用。有些新聞不重要,與你們救人也沒有甚麼關係,那就不烘托他。
弟子:旅遊節目對打開市場很有好處,所以弟子想自己去做一個節目。現在拍的節目都是外邊拿來的帶子,自己做將來可以去市場賣呀。(師:好啊。)但給管理層提出需求,管理層認為我們現在水平不夠,拍不出人家那麼好。(師:那他們考慮也許有道理。)(眾笑)學法時想可能是我太堅持了,修煉人嘛,那我就放棄了。(眾笑)但有些同修覺的我的想法挺好,支持我去做。現在把握不好到底是自己的執著呢,還是說現在能做出常人那麼好的節目。自己覺的有信心。
師:那就把你的想法和電視台的管理層詳細說說,採取哪個步驟、怎麼做。如果你給他們講出信心來,我想就沒有問題。(眾笑)(鼓掌)
弟子:弟子現在參加電視台製作音樂的節目,發現聲音這東西技術也很高,但是不知道怎麼分配時間。有沒有必要專門去學、去研究研究?因為很花時間。
師:電視台要辦好,那就要有水平,要專業,不會的還得再學。(笑)具體怎麼辦還是自己來安排。
弟子:我們每次聽到師父講法之後,回去其他學員就特別希望在最早時間「講講」,然後就這個回憶一點、那個回憶一點,我覺的這好像不太合適。
師:你們回去講,你要加上「我講的是大意,不是師父原話」。只學學事情是沒有問題的。你記筆記念,那就是斷章取義了。
弟子:就節目的整體規劃問題問過台裏統籌管理的人員,同修說很多節目如果是台裏命令下去的,比如說給一個方向,那就很難有學員能堅持下去;但是如果是學員自發願意去做的,一般就比較能堅持。這樣導致的一個結果就是節目喜聞樂見這方面差距比較大。直接講真相的節目和喜聞樂見的節目怎樣把握比例?
師:如果在常人公司工作,老闆叫你做啥能說自己想做啥做啥嗎?你們自己在證實法中的配合為甚麼就不行?為啥就不做好?就非得自己感興趣的才行?這就是協調配合中的問題。你們為了一個共同願望參與這個項目,各持所見,自己都按著自己的意願去做,這怎麼協調啊?這五個手指頭都想伸直了,攥不成拳,打不出去,(笑)這沒勁兒呀,所以要配合好。
弟子:現在兩岸的互動很多,如果我們按照常人的媒體報導的話,難免會給中共邪黨塗脂抹粉。
師:那是要注意。具體情況你們還得自己衡量。常人媒體的報導有為邪黨塗脂抹粉的就要修改一下。
弟子:我們自己不寫評論文章,那可以找常人來評論嗎?
師:用常人那也是你們這個報紙在評論,觀眾不會管評論的人是不是你們這個媒體的。常人的事不要管,常人的政治不參與,我說清楚了啊。
弟子:我想再問,現在兩岸的互動很多,中共用很多媒體方式,或者是商業、經濟的方式滲透到台灣裏面來,這個部份我們是否應該找到可以做的著力點?
師:這些事情要看對救度眾生有沒有關係,沒有關係就不做,有關係就把真相揭出來。不要管它甚麼滲透不滲透,你越想這些事,它就越滲透,看你怎麼辦。不要管。救人要對人,不對社會形勢;對人心,不對階層,不對團體。
弟子:在做海外新聞時發現,有時中國大陸報導的時候,海外已經報導了,我們報的東西可以跟中共做一個很強烈的對比,就是海外的自由政府是怎樣做的,中共是怎樣做的。我想問,是不是報海外新聞的一個很重要的思維方式是,我們要以中國新聞為參照,然後從反面去揭露中共?
師:不是,沒有固定模式,理智的做。中共邪黨不管它怎麼封閉,不管它對迫害法輪功的情況怎麼控制,它的那些東西都會反映到社會上來,終會有人知道,終會在國際上報導出來。一方面轉載報導,一方面通過渠道了解了確切的事情後,報導出來,用不著拿它的東西反過來說。當然特殊角度報導的媒體不一樣,它專門去分析邪黨。(眾笑)
弟子:我是洛杉磯弟子,想問神韻的推廣策略問題。我們今年元月辦了八場演出,但當時因為早期的推廣計劃不得力,所以早期沒有推廣好。後來想利用感恩節補救,制定了計劃,但因為學員意見不統一,爭論很大,導致這個計劃沒有執行下去,到最後就出現了我們最不願意看到的情況,就是到最後演出前發折扣券。
師:神韻演出推票的問題其實也反映出了當地學員的修煉狀態,我看的非常清楚。哪個學員、哪個地區狀態怎麼樣,在推票中一定是那樣的狀態表現。我不是說大家都修的不好,表現出來是你們互相之間的配合狀態,這一點在神韻演出的推票中是看的很清楚。有些地區學員配合的非常好,而且有些地區只有幾個學員做,雖然人不多,但做的非常有效。
其實舊金山我看到了有一些學員長期不出來,我也不想丟下他們,想讓那部份學員出來先做些簡單事情,第一能使他們走出來,第二能夠給他們自己樹立點威德吧,不然將來怎麼辦?其他的大法弟子很忙,又沒有更多的精力去參與。確實有一部份不出來的人出來了,這很好。
弟子:歐洲新唐人固定的節目是每兩週一次的「歐洲縱橫」,一刻鐘都有一定的難度。面對歐洲新唐人的這個狀態,心裏很著急。怎麼才能夠把歐洲新唐人搞的更好?搞新唐人的人好像也不少。
師:唉,你實際上在問我,你們怎麼樣能修好,(眾笑)你們怎麼樣能夠配合好。做不好都有責任,肯定的。你們想走這條路,你們想參與進來在這個項目中助師正法,那你們助師正法了嗎?還是在這個過程中滿足自己的執著?就這個問題呀。我說的不止是這十五分鐘的節目的問題。配合不好電視台那麼多節目怎麼做的?要知道自己的責任哪,大法弟子嘛,身兼歷史的重任,千萬年、億萬年都過去了,兩個地球都過去了,一切都是為了最後這件事,到了最後做不好?是在迷中,那為甚麼有的人就能做好呢?別人為甚麼就能配合的好呢?修煉哪,最難的還不只是吃苦。吃點苦很快就過去了,沒做好過後就明白過來了,最難的是在無望中、看不到希望中卻能夠一直精進,這是最難做到的。大法弟子,千載、萬載,你要做的事情來了,做不好,將來怎麼面對這一切呀?
大家聽說過大審判吧?當初有很高層的神安排到正法結束時最後要有一個大審判,包括下地獄裏的和死的眾生都得活過來被審,活著的人也要被審,全宇宙的神都要一一被審。在西方的傳說中也都有大審判一說。不只是做壞事的要審判,起正面作用的人和神,包括大法弟子,也將接受審判。每個生命在歷史中的所做所為都要自己負責。特別是在宇宙正法中,誰出自於甚麼目地、幹了甚麼事,哪怕一件小事,都要負責,就是被定為在正法中負責起正、負作用的神、鬼與微小的生命都得接受審判。就是起正面作用的也一樣要審判,你做的事情中有多少眾生因你沒做好不能被救度?如果是大法弟子,你的誓約有多少沒有兌現?沒有兌現本身只是一方面,因為你沒做或沒做好,造成的一切大小後果要負責。你做的每件事情給大法帶來的恥辱與對主的欺騙,不承擔責任能行嗎?我這話以前沒有講,我不想說這些事情,但是你們真應該清醒清醒了,甚麼時候啦?
弟子:神韻到大陸去演,新唐人電視台將來在大陸會怎樣發展呢?
師:(笑)(眾笑)不是笑話,大家看見了,在這個關鍵歷史時刻,新唐人電視台在助師正法救度眾生中起到了巨大的正面作用了。那個中共邪黨的喉舌「殃視」,(笑)那就是個魔窟,是造假與謊言的流氓窩,為邪黨欺騙民眾的專職機構,將來還要它發聲嗎?沒有了,肯定沒有了。那當然了,新唐人電視台是能為社會負責的、能為民眾發聲的,挪挪地方有甚麼不行?(眾笑,鼓掌)我是這麼說,法輪功並不想要常人的甚麼東西,但是新唐人電視台本來就是立足於常人社會的公司嘛。你們記住我說的話,救度眾生的偉大,會使未來的人把你們烘托的很高,會把大法弟子做的一切事情繼承下來。(鼓掌)
弟子:神韻演出確實動用很多學員,影響到很多項目,但是台灣的弟子對神韻是師父在正法這點是非常清楚的,所以大家都非常有共識,但是對這九項大賽就有不同看法。
師:新唐人這個九項大賽做的力度已經是挺不錯了,大家印象中都有這件事情了。九個大賽是在重建人類的文化。一個是擴大電視台的知名度,起著烘托新唐人電視台的作用,節目辦的很活就能夠使不同階層的人都愛看,這是從表面上講。實質上,是通過電視的作用救度眾生。但是這件事情過後,等明年再辦,中間不用再烘托它,再烘托就等於是單一的烘托常人的事情了。大法弟子救人是第一位的,所以這些關係要擺正。這件事情能烘托電視台,也是在恢復人類正統文化,但是過去了就過去了,不能專門為了烘托人的文化不管救眾生的主要責任。你們當前救度眾生是第一位的。
弟子:經營時碰到一些困難,一個是在學員中做銷售的本身就不多,二來他們說做大紀元的銷售比較容易,對新唐人就覺的比較困難,沒有信心。確實做新唐人的廣告有製作的問題,那要求就比較高。怎樣來看待這困難?
師:我想啊,商業對像不一樣。如果商家大一點的他肯定是願意做電視廣告的,商家比較小的他可能願意做報紙,這一點也應該清楚。餐館做廣告用電視,他們會覺的有點像用大炮打蚊子了。(眾笑)大的商家商業範圍廣,電視的效應正合適。做廣告的也得想想甚麼樣的商家適合於做甚麼媒體的廣告。
弟子:我是協調多語種神韻報導的。我發現有時做中文報導的編輯對於西方人名字的拼寫比較馬虎,而名字對於媒體報導是很重要的。還有一個問題,有一個神韻廣告片要翻譯成多種語言,剪輯的質量不那麼好,我感覺只需半天就可以把它改的完善,但我的一個上司就說,用太長時間了,趕快推出去。我感覺這樣做不對。可不可以講一講?
師:當然可以,但是說改就改、又拖上幾天甚至更長就是問題了。媒體報導的質量很重要,你要說寫錯名字了、寫錯字了,這方面大家以後要注意。
我順便說一下廣告片。傳播神韻的電視片,大家都在發表意見。我從兩個方面講。一方面也許真的是有拍攝與創意達不到大家的要求。大家都是在學習中,肯定會有不足,但是大家在盡力了。將來會做的越來越好,這一點我對他們有要求,他們也會努力。但是我想到另一個問題,大家知道,常人不是修煉人,他衡量美醜、善惡喜好是失去神傳文化中的正統標準的。人後天在世上形成的各種各樣的觀念在決定人的思想行為,所以有人說那樣的好,有人說這樣的好,他說你這個不行,他說你的還可以。
大家知道,西方社會的很多秀,他們不會做太多的廣告,甚至沒有廣告片。廣告中他也不做那麼明確的內容說明,他甚至於就寫幾個字,加上一個很抽象的一個畫面,就這個廣告,就有了效應了。如果要是這樣對比一下子,神韻的廣告反而過多了,是不是這樣?是,這個你們也非常清楚。任何一個秀的廣告都沒有做到這麼詳細,可是有的學員還覺的不夠,甚至於想用一個廣告把整台戲反映出來才好。那是不可能的。就包括電影廣告也是一樣,弄的太詳細了人就不來看了,都知道了。有很多人覺的甚麼都不知道去看才有新的感覺,才有意思,看的才入神。廣告做的太詳細反而效果不好,並不是像你們想的,把這盛大的輝煌全展現出來人才來看。都知道了可能人反而不來看了。
那為甚麼你們推票的難度大呢?問題不只在廣告上。在哪裏呢?在人們長期的文化基礎與不同文化的了解上。美國的各個芭蕾舞團,西方的任何一個地區的芭蕾舞團或甚麼藝術團,多數美國人都知道,甚至於團裏的主演是誰都知道。他都知道這一次是誰來演。他們只要把簡單的廣告打出去觀眾就來了,很簡單的廣告。目前神韻還做不到,沒有更多的人知道神韻是誰。我們知道我們演的最好,可是常人不知道。再加上長期以來中共邪黨在系統的破壞中國文化,是凡中國大陸來西方社會演出的藝術團,幾乎都是大雜燴。文化被破壞了的中國大陸人以為甚麼東西都來西方人才會喜歡看。被黨文化灌輸的中國人不懂得,中共邪靈是有意的操控中國人破壞自己的文化、在國際上用中國人自己破壞中國人形像,所以排演出的東西很差。比如舞蹈節目,它是芭蕾、中國舞、現代舞、當代舞甚麼都摻進去的大雜燴。這種東西在西方社會人們是根本接受不了的。再加上學了一些西方社會現代意識下產生的一些現代的表現手法,而又比不上西方社會那些變態人的表現與目地。而且追求現代東西當時髦的演員不懂,其實現代派的東西在西方社會是沒有主流社會市場的。所以西方人對中國的演出從來沒有甚麼好印象,這都造成了神韻演出的障礙。
不是你們的廣告做的不夠,你們前年在紐約地區的廣告,包括靠近紐約的新澤西與康州部份,最少叫人看了五遍。那為甚麼沒有更多的人來看哪?人們不知道你演的是甚麼。他知道你來了,知道了這個秀,但是他不知道你演甚麼、質量怎麼樣。那就只有一個辦法,用高質量的演出效果、一年比一年好的演出內容打開市場。其實目前演出效果已經造成了社會影響,而且一直在發酵,人看完了之後覺的好他會四處去說。這幾年神韻的演出已經起到這個作用了。因為神韻剛剛走出來,面對的是全世界幾十億的人,這個影響要打開是有過程,但是神韻精彩表演的力度已經很強了,影響已經很大了,終究有一天會打開的,終究有一天神韻也不須用大力做廣告、費心拍廣告片子了,只登幾個字:神韻來了,人們就會來了。(眾笑,鼓掌)肯定會這樣,但是在這個過程中還不能忽視廣告的質量。無論是廣告片也好、文字也好,目前大家別忽視。創業難,不管做甚麼事,頭幾步很難走,大家共同把它走好。
弟子:關於媒體報導喜聞樂見的問題。這種喜聞樂見是順著常人執著的那種喜聞樂見,或者是人類道德下滑以後的那種喜聞樂見呢?還是說把他們真正應該喜聞樂見的東西……
師:人的喜好是沒有標準的。任何一樣東西做好了人都喜歡,就看你的質量怎麼樣。有人喜歡辣,有人喜歡苦,有人喜歡甜,有人喜歡酸,口味不同。人在長期的社會生活中也會養成自己喜聞樂見的觀念,那麼每個人的欣賞口味也會有不同,但是不要受這個影響。大家知道神韻演出甚麼很關鍵,有人就跟我講,說為甚麼沒有小品哪?為甚麼沒有相聲哪?為甚麼沒有這個流行歌曲呀?為甚麼沒有雜技呀?為甚麼沒有這個那個。我非常清楚的知道一點,哪一樣東西弄好了,人都會喜歡,選擇甚麼要看對像,要看藝術形式的雅俗。為甚麼選擇歌舞哪?因為歌舞這種形式沒有任何語言障礙,沒有任何民族間的文化障礙,人人都能看的懂。你說弄個小品,那麼多民族不懂漢語聽甚麼呀?很多藝術門類它都有侷限性,只有歌舞任何人都能接受、任何人都能看。
有的時候我在想,在我耳邊每天都有人在吹著風,這樣做,那樣做,那樣做,這樣做。我就在想,這也就是我了,我知道自己在幹甚麼、將來甚麼樣,(眾笑)換一個人把握不好就亂套了。(眾笑)(鼓掌)
我又聯想到大法弟子辦的媒體,大法弟子做甚麼事時,那肯定耳邊會有更多的人發表想法,一大堆建議,這樣那樣,那樣這樣,(笑)(眾笑)所以參與的人總覺的管理的人有問題,管理的人就覺的參與的人太不配合。其實大法弟子嘛,做甚麼事都先想別人,站在別人的角度想想,再看看全局,就知道咋做了。想想別人咋想的,看看全局,就知道自己應該咋做了。
弟子:神韻演出是否可以像放電影那樣在香港放映?在台灣,新唐人電視台是否可以走向公益電視台這樣一個方向?
師:神韻演出不能像放電影一樣放映。那樣既沒有現場的震撼,也達不到現場救人的效果。電視台怎麼辦那還是你們自己來決定。台灣大法弟子把電視台辦起來,而且條件比美國這邊好,我聽了都很高興。後來又聽說你們不想辦了。反正是你們在證實法,你們想辦就辦,不想辦就不辦,那本來就是你們做的,但是我覺的不要太沒骨氣了。怎麼就做不好、配合不好呢?怎麼就不能夠努努力在經濟效益方面保證電視台的運作呢?在西方社會裏,華人大法弟子有文化上的差異,那在華人自己的地方,還能做不好嗎?常人都能做好,你們做不好?你們報導的東西都是常人願意看的、別人不敢報的、收看的人都喜歡的,你們還做不好?不要把辦法想偏了。你們要想好了想做了就做,真的做不了了那你就換個方式做別的也行。我就覺的大法弟子做甚麼事情要有始有終。費了一半力氣,修煉的路走了一半,回頭又從頭來、從新走,真划不來。時間有限哪。
弟子:我們做媒體有很多年輕的弟子,因為對男女關係的度掌握的不好,給自己修煉和周圍的環境帶來很大波動。
師:那這個就太應該注意了。大法弟子你這方面沒做好、關沒過好、自己的路沒走好,給自己抹黑,也給大法弟子整體抹黑。這些話我不想多說了,過去說的太多了。注意吧。大陸媒體在導向上公開宣傳那些東西,邪惡就是要敗壞中國人,就是叫人無法被救度。邪惡的目地很清楚,叫神看這樣的人你還度不度。身為大法弟子,你們自己做不好怎麼叫別人做好啊?怎麼救別人呢?
弟子:我們很多參與媒體工作的學員都要兼顧常人的工作,那這樣很難全力投入媒體的運作。
師:在座的基本上都是這情況,大家也都做了,那就是自己掌握好時間、自己把握好吧。眼下就這麼個情況,除非你們有解決生活問題的辦法了、有專職人員。我也告訴電視台,你們專職做廣告的人可以有固定工資,就是作為一份正式職業這樣做,大家也放下心來去做,必須得把這條路走出來。如果其它項目你們也具備條件也可以這樣做,不具備這個條件大家就不能這麼做。
目前神韻藝術團的演出效果,大家也都知道了,起到的作用大家也看見了,不管你幾千人進了場,出去就變。這是你們其它講真相項目在一般情況下不會像這樣馬上見效應的,目前還達不到這種成度,也做不到這麼多人。藝術團的演出能起到這樣的作用。藝術團能起到這麼大的作用,當然是很多方面做好了才做到的。那有人說乾脆那我們就多辦藝術團,咱們都幹這個吧。不行,大家知道這得牽扯許多財力、物力、人才的問題。那些個演員、那些孩子是有這方面條件的,他們的技術提高真的是了不得。飛天學生的文化課學習也非常好,在紐約上州那個地區,與其它學校比文化課考試第一。(鼓掌)不只文化課好,而且他們刻苦訓練,技能的提高很快,現在比一般的專業演員都強,而且時間很短。那為甚麼會這樣呢?一個是他們是大法弟子,再一個就是有一個很好的師資,包括文化課老師、舞蹈與音樂老師。他們是全脫產在那裏,每天就是教學。這一部份大法弟子如果長期這樣下去,他們有家有業的,那是不行的。你們都知道,其它項目都是業餘,自己一邊幹家裏的事,一邊做大法弟子的事,這不受影響,但是他們不行,所以他們得有正式工資。加上成年人演員,這個費用非常大。各地演出的費用,他們一開工資,整個藝術團現在全體人員幾百人,各地演出的費用,開工資是不夠用的。也想去拉贊助,專門設置神韻辦公室,專門去找政府、找企業去找贊助,因為其它藝術團也是這麼做的。這個事做的很不容易的。你們別看他們見點兒經濟效益,那個還遠遠不夠用哪。
弟子:有常人觀看了神韻演出以後把神韻的廣告帶回中國大陸。前兩天從中國回來,他說他在大陸發了四十多張真相資料。他說轉告師父好。
師:控制人的邪惡因素消除的越多,人就越解放出來了。清醒後的人自己會分析、自己會看清迫害真相與邪黨。哪個好哪個壞,人馬上就會知道了。不管人的道德淪落到哪一步,人畢竟有理性的,對好壞還是分的清的,人會漸漸的醒過來的。
弟子:對大紀元已經有要打平的要求,那關於新唐人的經營,我們新唐人的大法弟子應該怎麼給自己訂個目標?
師:具體的還得你們自己具體去做啦。太具體的就別問師父了。你們協商好,我也和負責人講了,他們會知道怎麼做。
我看哪,師父就不多說了,還要留給你們時間討論,畢竟咱們今天不是法會,(眾笑)我只是給大家解答一些急手的問題。我就講到這吧,謝謝大家!(熱烈鼓掌)